@活该淹死

【楼诚】胡不归(下)

  

  [他不再回自己的家,故土也不再认识他。]

 

  磁针转到尽头发出一声轻响,我却陷入虚境一般呆坐着,在这个被无意闯入的巨大秘密之前,哑口无言,接而又说不出理由的闷头大哭起来,似是要把胸中那些意难平宣泄出去。

 

  次日,我寻了纸笔,一字一字的将整个故事写下来。这回不打算寄到哪家杂志社去,而是用信封小心装起来,收进抽屉里。

 

  这就是我想讲的故事了,说过了,我只是个三流作家,难免有疏漏之处。不过讲到这里,我有些分辨不出这故事到底发生过没有了,如若真真切切发生过,被我叙述一遍之后,又有几分真,几分假呢?

 

  我又回到阁楼去,反复看那张照片,莫名感觉和照片上人的疏远了,这样说也不准确,因为我们从未谋面。我起身,把散落的文件整理好。我动笔写这个故事的时候,还是上一年的岁末,香港的冬天阴冷,雨粘在大衣上总也抖不干净,好像连带身体的一部分也凋零了,难免引得人伤悲,每年这样天气的时候,我总以为春天像婴儿一样被扼杀了,再也寻不见了,不过天气总会转暖,学堂也要开学了,寄来了课本,我还没来得及翻。

 

  就像我倾慕的,另一位写故事的人说的一样,春天最后总是来临,但是使人心惊的是它差一点来不了。


  END



  #终于写完了

    我不过是另一个讲故事的人,哪怕是一根破柱子,明晃晃的立在那,走过去的人都能生出千八百个不同的念想。

  然而为了把自己的那点念想使劲传递出去,互相误解,伤害又和解。还有幽暗未明难以说清的那些。

  可好了。

  [论我为何喜欢看街边大妈吵架]

  感谢阅读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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