@活该淹死

【楼诚】胡不归(中)

#今天没得电视剧看了

  sad

  按这个码字速度感觉三篇收不了尾啊好想一头撞死#


  [竟没想到青瓷是阿诚,大吵了一架,甩门而去。]

 

  录音中夹杂着不少巴黎留学的故事,起初以为是伤春悲秋,于是统统跳过。近日实在没什么头绪,只能翻出这些来听。哪个年份学生的生活都是差不多的,上课,读论文,喝着咖啡哀叹自己又一日疏于学业。听来龙去脉,毒蛇正是在大学期间加入了军统,来往间的人,有不少日后也去了上海。

 

  阿诚,青瓷。终于,这根穿起一切的线浮现了出来。一端是明明白白记在历史里的老上海,另一端是水面下暗潮翻卷的生死场。我连忙翻出那张新政府的照片,凭着制服勉强认出了属于阿诚的那张脸,他旁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,头发一丝不苟的背过去,两人像下定决心要省出一点地方一样,肩膀抵肩膀地站着,到是显得旁边的人被嫌弃了一样。明楼,我低低念着这带录音主人的名字,仿佛他能立即回答点什么一样,木地板随着轻轻挪动重心的身体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。此刻,我竟有了一种隐秘的欣喜,仿佛和这个在政府大厅里端着酒杯微笑的人短暂的成为了共谋。

 

  这个故事到这里本该就结束了,对上了姓名以后那些语焉不详的录音也有了所指。明楼和弟弟明诚大学期间在巴黎读书,两人瞒着对方加入了军统,后来一并被派回上海进行“晨钟计划”。即在新政府里做卧底,直到抗战胜利。这个计划是死局,牵扯其中的人早就定好了自己的“死期”,以混淆日方视听,使其无法彻底铲除政府内部的间谍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留下这些录音,大约是期望终究一日哪怕有一个人在心里知道,自己不是汉奸,是为国家流过血的人。至于伯母说的被枪打死,大约就是计划制定之初,他为自己拟定的结局罢。

 

  此后几日猛然无谜题可解,更显无聊。好在那一箱磁带里有不少是确实的交响乐,便一边放着一边回味录音里说的那些刀光血影,惊心动魄的故事,比杂志上连载的那些武侠小说不知道精彩多少倍。一日想着想着无意睡着了,音乐也没关,曲终后不知过了多久,半梦中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,猛然惊醒,竟发现不是在做梦。坐起来听,娓娓道来的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。

 

  [我叫明楼,现在是1980年,有些事越来越记不清了,夜莺前几日在北京病逝了,恐怕我,是暮鼓计划里的最后一个人了。]


  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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